她成了他們的白月光,也成了院子裡嬸子們心儀的兒媳婦物件。
從小到大的優越感,最終卻在沈靳蕭身上栽了跟鬥。
林霜記得第一次見沈靳蕭時,是宋時鈺拉著她去給過他過生日的。
第一眼,她就對這個大她六歲輩分卻大她一輩的男人動了心。
當時的宋時鈺在他面前幾乎將她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可沈靳蕭卻眉眼冷淡,連眼神都沒分過她一個。
也是從那時起,林霜唯一的夢想便是得到這個冷麵男人,嫁給他。
她原本想將自己最美好的一切留給他,如今留給他的卻是如此破敗的身體。
林霜緊緊圈住沈靳蕭的脖子,任由自己最脆弱的樣子展現在男人眼中。
車窗大開,冷風灌入。
沈靳蕭摟著懷裡的女人,感受到車外一抹陰翳如毒蛇般的視線,再抬眸看去時,卻沒了任何蹤跡……
*
白家二樓。
楚煙煙慵懶地躺在躺椅上,舒適地享用傭人剝好的葡萄。
今天是孟抒悅被打臉丟人的日子。
原本她是想過去城中村欣賞一番的。
但今天格外重要。
是國外寄回親子鑒定的日子。
這一週,白擎豐一直呆在公司裡沒回。
據說,今天是去國外的助理送檢驗報告回國的日子。
所以白擎豐中午就回了家,還把不明所以的楚父楚母也帶了回來。
楚煙煙在樓上享受完便不慌不忙地下樓,絲毫沒有身份即將被揭穿的一絲不安。
白擎豐則緊張地手指蜷了又松,鬆了又蜷。
曾經他做夢都想找到月月,甚至希望用自己的一切換月月平安歸來。
現在,他卻自私地想眼前的楚煙煙不是他的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