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憑藉對方這麼多年以表演型人格進行的深度演講,還是有一部分被他的理念所吸引,加入了他所創立的智種學派,
這也是他能位列七賢人之一,以及智種學派尚且存在的重要原因。
是以,當那刻夏平復了自己激昂的內心,
早就已經對自家老師,賢者時而會有的‘即興表演’司空見慣的智種學派學子之一,
也在此時手持一封信件叩門求進了。
“那刻夏.....”
“我說了,別叫我那刻夏!叫我阿納克薩戈拉斯!”
門內傳來了那刻夏那清冷而又帶著幾分傲意的糾正聲。
“是,阿納克薩戈拉斯老師,有奧赫瑪那邊的信使傳信而來,請問我現在能進去嗎?”
“進。”
宛若沉默是金般的回應,是那刻夏在非表演狀態以及被人喊錯名字時大多數時間的作態。
而也是當學生手持信件走進房中之後,那刻夏看了對方一眼,問道。
“信使,信件?都什麼年代了,還在使用這種傳信手段?”
“是因為想要表達傳輸的訊息很重要嗎?”
“說吧,那位信使離開前有說這一次的信件是關於什麼的嗎?他們應該知道的,如果是有關火種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我可是連開啟看都懶得看的。”
學生聞言額頭有些冒汗,雖然但是,不愧是自家老師嗎,連黃金裔的逐火之旅也能被稱之為無關緊要之事?
“呃,那位信使說,是奧赫瑪的那位金織阿格萊雅大人以及緹寶大人聯名邀請你前往奧赫瑪一趟。”
“理由是想要你幫忙分析一下有關神諭的內容,具體您可以開啟信件來了解。”
那刻夏(以後都稱為那刻夏了,除非是他跟別人糾正自己本名不是這個的時候)聞言冷哼一聲,嘲笑道。
“神諭?可笑!”
“他們奧赫瑪那邊是沒有能人了嗎?竟然會找我這個瀆神之人去解讀神諭?他們也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