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微微收緊：“那姜小姐平時喝什麼？”
姜寧唇角輕揚：“都行。”
氣氛陷入冷寂，沉默兩秒。
寧薇突然輕笑：“那就白開水吧，百搭，不挑。”
姜寧終於笑了：“好啊，正好解渴。”
寧薇本想顯擺茶道知識壓姜寧一頭，可惜她不接招還話裡有話。
隨即，她選單放在一邊，切入正題。
“那我就直說了，今天找你，就是想談談你和宸闌的事情。”
寧薇收起笑容，一臉認真。
“談什麼？交接儀式嗎？”
“我以為，你跟在宸闌身邊三年，多少也是個識大體，知進退的人，沒想到……難怪宸闌說你無趣。”
“你如何識得一線香？”姜寧不想聊他，突然轉移話題。
寧薇毫無心理準備，眼底驚恐一覽無餘，她嘴角微微顫抖，“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是嗎？寧小姐在臺上振振有詞地質疑我，怎麼，這麼快忘了？”
寧薇戰術性喝水，還差點被嗆著。
“合理質疑的人不止是我，更何況，一線香名滿天下，又銷聲匿跡，被質疑不是很正常嗎？”
她說得也對。
寧薇心虛，迅速從包裡掏出一張支票試圖掩蓋情緒。
“有些話，宸闌心善不好開口，只能交給我來做，當初阿姨給你多少，我給你雙倍。”
姜寧笑著將那張無效支票推了回去，“如果你今天只是想來勸退我，恐怕是找錯了物件。”
“什麼意思？”
“我早就提出了離婚，遲遲不肯簽字的人是他。正好，麻煩你幫我催一下，謝謝。”
看她那個蠢樣，姜寧覺得跟她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時間。
寧薇起身，強行掩飾道：“離婚程式已經在辦了，他只是比較忙才沒空理你，”
說著，她舉起手亮出無名指上的戒指，滿臉幸福地說：“他已經跟我求婚了，你會祝福我們的對嗎？”
看著她手上的戒指，姜寧的心陡然一沉。
兩年前，厲宸闌喝得爛醉如泥，拿著那枚戒指非要給她戴上，說是早就為她準備的。
可第二天清醒後，他又變臉質問姜寧為什麼要亂動寧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