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柏柏的身體登時變成了一個炙熱燃燒的火爐,隔著兩層華衣貼和吳奇身體的柔軟嬌軀愈加發燙,一對兒掩蓋在盛雪衣襟下的硃砂隱隱有了反應,被吳奇穩穩抬著的兩條大腿下意識地向內側收攏。荷爾蒙正在朝失控的深淵急速跌落。
郭柏柏感覺自己好像呼吸不過來了,可是吳奇完全含住了她的唇,呼吸進來的全是飽含著吳奇味道的鼻息。她雙臂摟吳奇的脖頸摟得更緊,同時掙扎著回擊。
兩人的唇緊密相接、輾轉廝磨,彼此都開啟了牙關,舌尖與舌尖在狹小的一方區域內盲目的尋找著彼此,終於在某一個碰到了一起。
前所未有的酥麻觸覺頃刻顛覆了郭柏柏的意識,也如萬般電矛貫穿了吳奇的腦海。吳奇從來沒有這般難以壓抑衝動的荷爾蒙,理性的鐵籠搖搖欲墜,猛獸.欲脫柵而出!
郭柏柏感覺不妙,這樣下去就就要徹底淪陷了。她反射性地收回了舌頭,想要逃跑,可是野獸被激起了野性,哪有抓不到獵物就放棄。吳奇的舌尖快如閃電的朝前一頂,再一次俘獲了郭柏柏的舌頭。不同的唾液在郭柏柏的口腔內流轉融合、愈加發燙,摧枯拉朽地毀滅了郭柏柏的心理防線。
此刻主導權已經完全被吳奇攫取,郭柏柏已經沒有反擊的餘地,只能任由吳奇掃蕩侵略她牙關背後的所有地方,唯一能做的只有認栽然後迎合他的節奏。
突然,吳奇侵略的舌頭停下了動作,郭柏柏剛得了休息的餘地,卻發現吳奇馬上將“武器”從她的口舌之間收了回去。
兩人的臉即刻分開,郭柏柏下意識地睜開眼睛,與吳奇深邃如黑曜石般的雙眸對上。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早就起了反應,吳奇肯定也察覺到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不知道該躲到哪兒去。
吳奇別過了頭,事實上前一秒他聽到了明顯的接近腳步聲,用眼角的餘光,能看見兩三個結伴回家的寨民們已經到了10米以內的地方。他倒是無所謂被背後談論,不過郭柏柏畢竟是女生,所以他決定結束了這場意外的醉吻。
寨民們一步步接近了吳奇和郭柏柏,以他們的夜視距離和角度,看不清吳奇和郭柏柏剛才都做了什麼。這時郭柏柏也發現了背後接近的寨民,一時明白了吳奇主動結束的用意。內心被小小的慶幸與淡淡的失落同時佔據。
郭柏柏將腦袋縮回了吳奇的背後,不敢再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好似這樣能減輕一點無地自容的羞澀。
吳奇繼續邁動步伐,不動聲色地向回家的方向走。郭柏柏安靜地趴在他的背上,像一隻收攏短小四肢的兔子。
時間好似緩慢了無數倍,過了好久好久,郭柏柏才看到那一方熟悉的院落。與此同時她身上癢癢,被遠沒有到熄火程度的荷爾蒙犁了底朝天。
她在心裡不斷地想,今晚會發生什麼,今晚會發生什麼,害怕的同時緊張又忐忑。
終於,吳奇伸手推門,走進了院子裡。他揹著郭柏柏徑直走到了臥室內。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臥室,將一張被子摺疊整齊的床映成月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