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話,兩位小夥伴好奇地看向小毛球問道:“我們畫的是什麼符文?好像以前咱在哪見過似的。”說著小鳳看向大柱,“你說呢?”大柱搖了搖頭,“我沒見過。”
“那是幻境符。”梁雀紅微笑著將答案說了出來,小鳳一聽就蹦了起來說道:“我想起來了,好像是在攻打仁義寨哪會兒小狐仙你就用過是吧?”小毛球點了點頭,“可那有什麼用?”小鳳大柱看向小毛球。
“我後來還拿來了一些魔紋迷迭香以及迷幻蝴蝶過來,然後我帶著你們的小狐仙以及其中的一株魔紋迷迭香進了城主府。”梁雀紅微笑著講出了當時發生的事。“然後呢?”大柱看著面前梁雀紅問道。
“後來在韓雨心眼中那院子、那屋子不就變得和城主府一般無二了嗎?然後娘我不就手把手的教給韓雨心要如何作答嗎?”那表情可是稱得上甜蜜。
“可是,可是我們好像聽見韓雨心姐姐慘、叫來、著……”小鳳與大柱越說聲越小,可是心中的疑團卻是越來越大,那韓雨心能這麼聽話嗎?可是又無外傷,那她怎麼叫得這麼大聲?
“啊!啊!”痛徹心扉的慘叫聲突然自屋內響了起來,梁雀紅慌慌張張地將一個橢圓形的盤子丟到一旁,探著身過來安慰,“沒事吧?娘我不知怎麼就碰上了,娘可不是誠心的,真的,你們還疼嗎?”梁雀紅看著二小緩了半天,可臉上因疼痛那豆大的汗珠還是如小溪一般向下流淌。
在二小心中對這位慈母的恐懼心又增大了無數倍,那是因為他們這還只是輕輕一下而已,那姐姐可是慘叫了足足一整天,二小對視一眼,沒錯,在這種刑法下恐怕連現實與虛幻早都無法分辨了吧?又怎麼還會有反抗之心呢?
“二孃!”小毛球的怒斥聲從旁響了起來,“這麼拙劣的表演有意思嗎?”小毛球用眼神將後半句話表達了出來。梁雀紅尷尬地一笑,急忙將東西收了起來。
只是令二小不知道的是,韓雨心那次可並不只有身體的疼,更多的是來自-靈魂,那是一種比身體的疼痛更加令人無法承受的痛,自那時起,她才醒悟自己是一腳邁進了地獄。
也正因為如此,一向樂天派的小毛球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負罪感,可這又是令它無法擺脫的。一腳天堂一腳地獄,那我又在哪裡?小毛球知道這個問題恐怕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回答。哦!錯了,我還有一輩子嗎?
將這些無聊的戲碼演完,接下來就是今後的主題了。小毛球趴在二孃懷裡問道:“二孃,您真的不打算放了那韓雨心嗎?抓著她不放又有何用?”小毛球在做著最後的掙扎,雖然已經猜到了答案,但卻還想一搏。
梁雀紅看著懷中的小狐狸,眼中滿是溫情,只是此刻的溫情是真是假恐怕外人早已無法分辨。“孩兒啊,你長大了,早已不是二孃懷中的小毛球了,今後你的天地也不在是天香閣,你需要的東西太多,所以那韓雨心放不得。”
“為什麼?”小毛球抬頭看著二孃,“難道您還缺錢嗎?”梁雀紅搖了搖頭,撫摸著懷中的小狐狸說道:“二孃不缺錢也不缺晶石,可是你缺訊息,等解決了山中的結界二孃就打算將這天香閣的總舵搬進項陰山之中,這樣以後做起事來才不會束手束腳。”
“二孃您這是打算將北邊的商路打通了嗎?”梁雀紅點了點頭,這事應該著手去做了。可小毛球反問道:“北麓大王那邊可還沒去探過口風,萬一……”
梁雀紅一笑,“沒有萬一!”眼中厲色一閃而過,“我打聽過了,它的修為也不到金丹,而且我們這邊的情況它應該也知道了,如果這樣都不能說服它的話,那北麓大王的人選也就應該換一換了。”
“可韓家那邊的事呢?您留著韓雨心又有何用?”梁雀紅低頭看著一向聰明的小狐狸反問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小毛球眼中一滴淚花閃過,“就像我娘一樣嗎?”
梁雀紅點了點頭,“她太像你娘了,這裡今後就留給她吧。我先帶帶她,回頭我會讓她跟著你們修煉一段時間,合適的時候這裡就會交給她。”小毛球低下頭低聲地回了一句,“您真狠!”梁雀紅搖搖頭回應道:“不,是這個世界狠,而不是我,再說了害她的也不是我而是她爹。”
小毛球不想在進行這個令它的負罪感越來越大的話題,於是換了一個話題問道:“那我們呢?”聽到這身在一旁一直不敢發出一點動靜的小鳳和大柱終於知道接下來的話可能才與自己有關,之前的話聽懂了,但似乎又聽不明白,這與語言障礙無關,經過天算學院的培訓他們早已精通四大族的語言。
“你們的裝備還是要升級,這樣還不夠,丹藥方面可以先停一停,具體的安排你自己做,二孃我不插手。”梁雀紅做著綱領性規劃,具體領導人當然還是小毛球,在梁雀紅心中自己的孩子還是太小,這個舵還要自己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