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萱卻是繼續說道:“以你的才華,絕對當得起與我平起平坐,我雖有公主支撐,不過也只是妖族鳳凰一脈的火凰族公主,算不上是真正的公主。”
“所以,其實我的地位,也沒有那麼崇高,你稱呼我的名字,以後便是朋友,倘若不是,日後也別來與我說話便是!”她揮手之間,也有些隱約的怒氣。
餘寒一直都在冷漠拒絕。
她雖然身在妖族,不似人族少女一般矜持,可應該具有的傲氣也總歸還是有的。
餘寒聞言也苦笑了兩聲:“那日後,便只有得罪了!”
他同樣不喜歡繁文縟節,如果不是害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稱呼什麼都無所謂。
而且論到家世,自己乃是上一代人皇之子。
當之無愧的直系血脈,比起她這個公主,分量要重了許多。
聽到他的回答,南宮瑾萱明顯開心了許多。
她笑起來的時候,很肆意,與子魚那種從未有過的笑容。
子魚的眉宇間,總會有諸多心事在壓抑,這是她不具備的。
然而他只喜歡那個子魚。
即便擺在面前的,是同樣的一張面孔。
“我與你那個朋友,當真如此相像?”她忽然開口問道。
卻又讓餘寒忍不住眉頭一皺,此事絕對要爛在骨子裡。
所以他搖了搖頭說道:“現在看來,卻是不像了,我與那個朋友,關係也並不深,所以適才才會認錯,不過現在看來,瑾萱與我那個朋友,卻是完全兩個極端!”
說道這裡,他生怕南宮瑾萱繼續多說,繼續道:“不說也罷。”
南宮瑾萱不是傻子,餘寒雖然已經表現的足夠平靜,但依然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女人的直覺最是敏銳。
或許餘寒自己都忘記,第一次見到這張面孔時候的過激反應。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根本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反應。
不過既然他不願意說,自己也不願意勉強。
當即,兩人又針對這個計劃,做了一番仔細的商討。
直到三個時辰之後,方才各自道別。
餘寒出了營帳,也不理會宮力等人殺人般的目光凝實,大踏步朝向自己的營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