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不由得再次朝向餘寒看了過去,心中也漸漸釋然。
也難怪,那片文章的氣息不受到浩然塔的控制,因為這名弟子,本身就不是大夏皇朝的人,或者可以說,他遵循的是前朝的國運。
孟玄機眼中的殺機一閃即逝,最初聽到餘寒這個名字的時候他,他並未真正的生出忌憚。
認為不過是邊陲小城走出來的弟子,充其量只是一根釘子,拔掉就是了。
但是現在看來,這不僅僅是一根釘子這麼簡單,能夠力壓夏桀的天才,怎麼可能會是普通人?只有他知道夏桀是如何培養起來的,他的資質有多麼恐怖。
但是現在,那篇文章的碾壓之勢已經十分明顯。
這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不僅僅是參加試煉的弟子,這裡的影像,也都傳送到了外面,有妖族或者是人族其他勢力的高手檢視。
更何況,還有書院這樣的中立勢力掌控全域性,此刻想要做些什麼,怕是根本無法做到。
與此同時,城池最中心,諸多強者全部都匯聚在議事廳。
正中心的位置,端坐著一名白衣書生,看上去不過三十左右歲的年紀,唇紅齒白,他坐的筆直,目光也一眨不眨的注視著眼前文試的現場。
從他了臉上看不清楚分毫的表情變化,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普通的存在。
這個人沒有名字,所有都管他叫書生,歷來如此,他也的確是一個書生,飽讀聖賢書的書生,所有書生應該有的習性和品質,他都是一個標杆。
可以說,他幾乎做到了書生的極致。
迂腐也是一樣。
而他之所以坐在主位,是因為他必須要坐在主位,即便在場的皇朝和四大門派高手,甚至是妖族的諸多強者,也都沒有人敢去和他搶位置。
因為他來自書院。
書院的內院一共就只有六大弟子,書生排名第四。
他看著餘寒,像是自言自語,又有些呢喃:“這樣說謊,總歸不夠光明磊落了一些!”
書生嘆了口氣,他有一些無奈,但是正如之前所說的,他就是書生,很迂腐,所以他會聽命自己的老師。
那個叫做先生的人。
他在看餘寒的時候,皇朝的那些高手也同樣看向了他,對於這些人來說,余姓的弟子進入皇朝試煉,並且在第一關就如此大放異彩。
這絕對是一個危險的訊號,甚至危險到所有人都看不清楚。
危險,必須要扼殺在萌芽狀態,否則大夏皇朝也絕對不會存在這麼久。
這就是夏皇的處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