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蜀交戰第七個月,司馬懿、典韋親率大軍近四十萬,將玄德大帝不足八萬戰士圍困在惠山,雙方激烈混戰,死傷無數。
另一處戰場,大魏第一獨立軍攔截大蜀第一獨立軍六旗軍。
這是滅天軍第一次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之中,然而卻如同曇花一現。
那一戰,六旗軍六千戰士折損半數,連同主將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勢。
然而最後,他們站在了惠山頂峰,揹著兄弟們的屍體,看著下方已是遍地屍體的滅天軍,眼中卻是沉重得像是蒙上了一層烏雲。
這是六旗軍出道以來,傷亡最為慘重的一戰,金行旗幾乎全軍覆沒,火行旗和木行旗也是損失慘重,土行旗更是十不存一。
只有暗旗和水行旗損失最小,可依然是傷痕累累。
儘管一萬滅天軍,有將近七千人永遠留在了這裡,但曾經並肩作戰的兄弟,也再也回不來了。
餘寒渾身淤血,這一次,六旗軍踩踏著滅天軍的肩膀,成為三大神國最為強大的一隻雄鷹,但這其中,也有自己戰士的白骨堆砌而成的根基。
獨立軍的戰鬥力非同小可,如果沒有六旗軍,這支滅天軍將會毫無阻礙的從惠山後方掩殺而上,衝入到蜀軍陣營之中。
到時候,四萬蜀軍根本不可抵擋,將會徹底覆滅在這支特殊的大魏學生軍之下。
最後的結果,他們慘勝,頭頂的光環已然直衝雲霄,然而那份沉重,卻毫無喜悅。
“將兄弟們的屍體放下來吧!”餘寒微微張口,轉頭看向了光芒瀰漫的戰場。
如今玄德大帝與關雲長等人已然被司馬懿的陣法衝亂敗亡已經是遲早的事情。
如果他們趁此機會,或許能夠活下來。
但以後,便不再是六旗軍。
“還有力氣再打一場嗎?”餘寒目光掃向了周圍的戰士們。
那些戰士紛紛點頭,伸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二千多具屍體:“兄弟們都在這裡看著呢,誰腿腳軟了誰就是孫子!”
眾人齊齊點頭,餘寒笑著抽出背後的平城劍,放眼看向遠方。
“那裡,還有他最後的一張底牌,然而卻是沒有絲毫把握的底牌,如果能工掀開,今日這一戰,他們會笑到最後,如果不曾掀開,那就……一起消亡!”
作為整個計劃的策劃者,他計算了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自然也不會漏掉了司馬懿的到來,以及自己的計劃被對方破開。
所以無論司馬懿的料敵先機,將己方迫入絕對的劣勢,還是後來滅天軍的伏殺,在他看來,都只是其中一道變化而已。
他真正在意的,就是這最後一張關乎生死存亡的底牌。
想到這裡,手中長劍猛地一揮:“暗旗在前,金行旗、土行旗殿後,木行旗、火行旗兩翼策應,水行旗居中排程,這最後一戰,我們就痛快的殺一場!”
戰場之上,玄德大帝和關雲長等人身上的鎧甲已經沾滿了鮮血,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底下已經斬殺了多少大魏戰士。
然而眼前的局勢,依然沒有半分的緩解,個人的力量,在數十萬大軍的衝殺之間,已經顯得十分的渺小。
司馬懿全力催動大周天四象陣,二十多萬魏軍戰士來回衝殺,本就疲憊不堪的蜀軍艱難抵擋,損失慘重。
隨著傷亡人數的增加,七萬多名蜀軍戰士,此刻只剩下三萬不到,只是憑藉著一股過人的意志力,在苦苦支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