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將士頓時譁然,劉福慶等人苦笑不已,唯一的反抗心思也沒有了,大本營都被他們抄了,眾將士的家眷都在他手中,這還打個屁啊。
他也識時務,很快便上前下拜:“劉福慶拜見主公!”
其他幾員將領紛紛效仿:
“國安用拜見主公。”
“鄭衍德拜見主公。”
“田四拜見主公。”
……
這幾個大佬都投降了,那些士兵自然也就順勢下跪投降:“拜見主公!”
一旁的楊妙真傻眼了,心想這也行?自己麾下還有七八千人呢,這段時間焦頭爛額一直頭疼的事情,結果他一個人來,三言兩語不費一兵一卒就解決了?關鍵是還完整收服了李全的勢力。
“怎麼,有些失落?”宋青書處理完納降的事情,來到河邊,楊妙真修長的雙腿格外醒目,只不過此時身影中有幾分落寞。
“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又怎麼會失落呢。”楊妙真言不由衷地說道。
“和我之間又何必說假話,你想兼併李全這支勢力已久,結果被我摘了桃子。”宋青書說道,
“能者居之,更何況今天如果不是你……”楊妙真頓了頓,臉色忽然多了幾絲紅潤之意,“恐怕我的遭遇不堪設想。”
宋青書聞言點了點頭:“這李全也真夠猥瑣的,居然對你使用那種下作的藥。”他覺得討論這個話題有些不太好,便話鋒一轉,“對了,其實你不必惆悵,李全這隊人馬我本來也打算交給你。”
“交給我?”楊妙真有些意外。
宋青書沉聲答道:“夏全也是我的敵人,現如今他正和劉琸沆瀣一氣,攻打揚州。”
“這混蛋居然敢來惹你?”楊妙真有些意外,同時語氣中也有了幾分欣喜。
“所以需要與四娘子合作,共同對付夏全啊,”宋青書說著說著忽然臉色一變,“對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妥?”
“什麼不妥?”楊妙真有些發矇。
宋青書恨恨地說道:“李全那廝下的藥啊。”
楊妙真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好像沒太大的感覺,莫非是因為我只喝了一口,中毒不深的緣故?”說著臉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剩下的好像全被你喝了。”
宋青書臉色一變:“既然是對你下藥,想來藥性應該是針對女人的,男人喝了應該問題不大吧。”
“那你臉怎麼這麼紅?”楊妙真下意識退了一步,“好……好像還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