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鄔泱泱立即掛了葉知否的電話。
一邊推搡著像發情的小狼狗的權梟,一邊說道:“權大大,知否來了,我出去一下。”
權梟劍眉微微一挑,說道:“惹完火就想走?”
“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說著,權梟握著鄔泱泱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一些。
鄔泱泱諂笑地依偎在權梟頸項裡,像一隻窩心的小貓咪,在他身上蹭了又蹭。
“晚上我用滅火器給你降火兒,怎麼樣?”
“怎麼個降法?”權梟瞳孔的光黯了黯。
鄔泱泱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咬著唇兒,撒嬌地哼哧著:“你懂得!”
說完,鄔泱泱趁著權梟不注意,立即離開他的懷裡,退出三步之遠,立即露出了原型。
“你都這個樣子了,還不知道節制一點,拜託,你傷的可是腎啊,不喝我專門為你熬製的豬腰羹也就算了,還想做那種事兒,沒門!”
“鄔泱泱!”權梟咬著牙,陰鷙地瞪著鄔泱泱。
想下床收拾她,剛動一下就被一陣疼痛給牽制住了。
鄔泱泱仰著下頜哼哧一聲,當著權梟的面兒撣了撣身上的褶皺,一副雲淡風輕事不關己的模樣。
“權大大,好好養好身子才是王道,還想著我用滅火器給你降火兒,你要是不養好身子,別說降火了,就連我給你做大保健你也無福消受。”
說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病房,只留下一臉黑沉的權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