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容與和權梟在留夢香茶館見了一面。
期間權梟接了一通電話,結束通話後,他無奈嘆了一口氣兒。
“陸美合那邊可能要延遲兩天交給公安機關處理。”權梟呷了一口清茶,淡淡對容與說道。
“怎麼了?”容與挑眉反問道。
權梟剛剛才談及他已經將證據整理完畢遞交給了公安機關,公安那邊的流程已經走完畢,就差今晚去權梟的部隊接人。
怎麼又突然有了變數?
是不是其中又出了不可控制的插曲?
“沒多大回事兒,只是鄔泱泱和令夫人報復心太強了,專門跑到部隊裡去,擅自對陸美合動了私刑。”
“現在陸美合被我十來條軍犬咬的面目全非,現在正在搶救,等人度過了危險期再將她遞交給公安。”
聞言,容與幽深的眸底劃過一道精光,嘴角掠起一抹不明意味兒的笑。
“這很像她的行事風格。”
權梟放下茶杯,笑道:“看來她們兩個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好了,說回正事兒。我們盤問陸美合的時候,她聲稱是一個神秘的女人在暗中指使她這麼做的。”“那個女人告訴了她作案的每一個步驟,所有的材料都是那個女人提供給她的。”
容與眉心一沉,嚴肅地詢問道:“什麼樣的女人?”
權梟搖搖頭:“沒有查出來,對方行事十分謹慎,而且具備專業的反偵查技巧。陸美合每次和她通話都是那個女人主動打給她的,號碼線路都無法識別。”
“每次送材料的時候,都是讓陸美合去郊區一個指定的地點領取,所以沒有監控,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那些僱傭兵是陸美合聯絡的?”容與繼續問道。
“是的,他們有過通話記錄和轉賬記錄,包括令夫人的小助理葡萄那邊也是陸美合親自去聯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