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梟猛地將鄔泱泱壓倒在身下,冷眸微眯。
“在你面前,就算是銅牆鐵壁也是不堪一擊。”
鄔泱泱臉上釀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為什麼?”
權梟湊近鄔泱泱,往她耳朵裡吹了一口涼氣兒,低聲呢喃道:“因為渴。”
鄔泱泱小腹一緊,漆黑的雪眸裡靄上了一層氤氳的霧氣。
權梟一口含住鄔泱泱的耳垂,聽到她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時,便直奔主題。
在這小妖精面前,自己竟變得毫無自控能力,只得跟著身體最深處的叫囂走。
醫院病床質量不是太好,床上交纏的兩人每動一下,床腳就咯吱咯吱響。
被身體燒的面色緋紅的兩人,哪裡還顧得上這麼多,忘我的宣洩著原始的谷欠望。
外面守著計程車兵聽了病房內這陣陣糜音,直視前方的眼神變得有些不大自在。
司令和鄔泱泱這小狐狸也不是第一次不分場合幹這種事了,平時在部隊司令辦公室裡和休息室裡,只要鄔泱泱來了,那就逃不掉這一齣戲。
雖然當值計程車兵礙於首長的地位,不敢發表任何言論,也不敢在私底下討論他們倆的房事。
但是他們這些當兵的將士,哪個不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每每聽到這種聲音,卻又只能忍住,這日久方長可真不是個滋味兒。
——
“關於你和鄔泱泱被綁架一案的主策查出來了。”容與回到醫院,第一時間就是將這件事情告知給葉知否。
葉知否停下吃蛋羹的動作,抬頭看向容與:“誰呀?”
“看你的表情,是不是這個人我認識,還是我身邊的人?”葉知否偏著腦袋仔細觀摩容與臉上的神色。
容與不打算瞞著她私自處理這件事,因為她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前世殺害她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