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理是肯定要去找的,不過不是現在,這都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
再說了,這才剛得到不讓他和周雅琪見面的訊息,就這麼快找上門去,是想解決問題呢,還是打臉呢?
以周天理那火爆脾氣,自己得被活生生轟出來吧。
再說了,這麼做,讓夾在中間的周雅琪怎麼辦?
得,先過完年再說,既然周雅琪回不來了,張坤也要準備回家過年的事了。這還有兩天就是小年,也是時候回去了。
於是當天下午,張坤沒有帶著齊向陽再去博物館了,而是去了侯保國的玉來坊。
“侯老闆,那向陽就先拜託您了,讓他在您這打點小工,跟著您學習一段時間。”張坤略帶恭敬的道。
侯保國忙笑著擺了擺手:“張兄弟你這話說的,向陽能來幫忙那是再好不過了,這過年時節的,本來就是一年生意最好的時候,店裡經常忙不過來,能有向陽幫把手,感謝還來不及呢。”
“侯老闆說笑了,您玉來坊如果需要人幫忙,貼張通告出去,那是有大把的人願意來,白做白乾的都是小意思,我看就算倒貼也有人願意,您能收下向陽,就是幫了大忙了。”張坤笑著道。
說完,張坤轉頭望向旁邊站著的齊向陽:“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我也得回老家過年,所以暫時就顧不上你了,把你寄放在侯老闆這,招呼生意的時候,也不要忘了自己的學業。”
“侯老闆是整個潘家園最好的玉器鑑定專家,他在潘家園如果敢說玉器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的,鑑定水平,即使是那些頂級的鑑定大師也是不遑多讓,你能跟著侯老闆學習,這是個大好的機會,千萬不要懈怠了,明白了嗎。”
“是,張師兄。”旁邊站著的齊向陽恭聲應道。
旁邊的侯保國卻是有些哭笑不得,望著張坤苦笑著搖了搖頭:“張兄弟,我和姚老師是什麼關係,你我心知肚明,向陽是姚老師的弟子,我自然會盡心盡力教導,我恨不得現在就把我腦子裡所有東西都教給他,你啊,就別玩這些套路了。”
“說句俗透點的話,咱都不是外人,你把向陽放我這裡,就放一百個心吧,總之,我這點老底子,也是姚老師傳給我的,現在,也該我傳給向陽了。”
聽著侯保國掏心窩子的話,張坤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終於不再說什麼了,而是點了點頭:“那行,侯老闆,向陽就拜託了!”
安置下齊向陽後,張坤沒帶著齊向陽離開,直接就留在了那裡。
張坤要回南湖過年,他不能帶著齊向陽一起走,但是又不能讓齊向陽就這麼荒廢著,最後想來想去,就想到侯保國了。
先跟著侯保國學習一段時間吧,等明年他再來燕京,到時候再繼續教好了。
而且玉來坊就在潘家園裡,離齊家也近,過年什麼的,也方便不是。
離開玉來坊後,張坤回了四合院,然後召集了四合院的保全保潔阿姨還有廚娘大嬸,二話不說,先是一人封了兩個一千塊的紅包,算是他私人發的年終獎還有過年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