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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這樣一絲堅毅,張坤迴轉南山市。
下車時已是傍晚六點,張坤回到家做了一份熱和的飯菜,然後洗個熱水澡,給疲勞的身體一絲鬆緩,之後沉沉的睡去。
這是自彭藝博死後以來,張坤第一次這麼安靜的入睡。
不是說他此時已經問心無愧,不過起碼,他已經走在了努力償還罪責的路上。
第二天一早,張坤起床洗漱完畢後,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便直奔南山市公安局。
站在市局大門外,張坤找出了手機裡很久沒有聯絡過的一個號碼,梁碧,南山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大隊長。
電話接通後,張坤說了兩句,那邊嗯的兩聲,然後一分鐘後,梁碧出現在張坤面前。
陽光下,梁碧深深的看著面前這個無法讓人看透的身影。明明只是十八歲的年紀,比他家小子大不了多少,卻已經是南山市中心醫院腦神經科副主任。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以為只是面嫩而已,可是遲恆一事卻讓他對張坤瞭解多了不少。
一個才剛剛大一,十八歲的少年而已。
可也正是他,卻將南湖省第一豪門的二少爺遲恆送進了監獄,遲家也彷彿預設了如此。
這是一個足以讓任何人心驚膽戰的事實,一個能逼迫的遲家走到如此地步的人,整個南湖省屈指可數,甚至可以說就那麼兩三人,而現在,他面前就站著一個。
再次看到梁碧,張坤心裡也半是黯然。當初明明都相互印象不錯的兩個人,卻因為遲恆一事而漸行漸遠。
張坤至今還記得,當初在咖啡廳梁碧離開時說的那句話:你對家父的幫助,梁碧銘記在心,不過以後還是不要再見了……。
因此,張坤一直在懷疑自己,在遲恆一事上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
看到梁碧,張坤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不過一直望著張坤的梁碧臉上露出笑容,擺了擺手:“有什麼事到我辦公室再說吧!”
張坤張開的嘴角一頓,最終默然點頭,然後跟著梁碧走進市局,七轉八折,來到他辦公室。
坐在沙發上,張坤接過樑碧倒的一杯熱水,輕飲一口,等梁碧在對面坐下後,張坤放下水杯,然後輕聲開口:“梁隊長,這次過來找你,是有點事想要麻煩你,不知道你方便的話,能否幫個忙。”
從市局大門外一直走到這裡,一路走來,張坤騷動的心已經慢慢平靜了下來,所以這句話說出來倒也平平緩緩,只不過以往兩人間的熱情卻是再也沒有了。
梁碧沉吟了一會,盯著張坤雙眼看了看,然後緩緩點頭:“只要不違反工作條例,你說!”
那就是說,如果違反工作條例,那就不用說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