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張坤剛走幾步時,旁邊突然一個人影插到張坤身前。
黑衣黑褲,黑色墨鏡拿在手中,臉上滿是恭敬:“張先生您好,我們老闆想要和您聊聊!”
雖然張坤的年紀明顯比他要小很多,但這黑衣保鏢卻依舊全部用了敬語。
這是一個連自己老闆都要親自來機場接機的人,其年紀越小,才越顯得駭人。所以容不得他不萬分小心,不肯在語言上有絲毫錯失。
看到來人,張坤眉頭一皺:“你老闆?”
說著,張坤默默順著黑衣保鏢身後的方向望去,只見一群黑衣保鏢中,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在看到張坤望來的目光後,居然親自走了過來。
在察覺到自己老闆走到身後時,前來招呼張坤的黑衣保鏢心跳的更快了,然後連忙讓他身形。
他從沒看到老闆如此對待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如此年輕的人。
只見來人站到張坤身前後,雙眼靜靜的注視著張坤,然後雙手放在胸前,微微一躬身,旁邊和身後的眾多黑衣保鏢頓時目瞪口呆。
“路見不平,出手相助,不計個人恩怨,以德報怨!有敵辱國,以年幼之身,迎戰強敵,置身死於度外!張先生,請受我一拜。”來人一字一句說完,這才慢慢站直了身子。
“你是……?”張坤眼神閃爍,雙眼微眯的望著來人
張坤本想問你是誰,可是看到來人的臉,張坤腦海裡陡然冒出一個身影,雙眼一凝:“李爽?”
來人輕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正是犬子!”
聽到來人承認,張坤一時也沉默了起來,腦海裡一直閃現著那個人的身影。
最終,張坤輕嘆一聲,問道:“他現在,怎麼樣?”
李爽父親望著張坤鄭重道:“承蒙你相救,總算活了下來。”
說完,他又輕嘆了口氣:“這半年來,大小手術二十三場,終於在半個月前出院,現在在家療養。醫生說要半年後才能下地,想要痊癒的話,起碼兩三年!”
說完這些,李爽父親也沉默了下來。
“能活著就很好了!”張坤輕嘆道。
當初李爽是他親手抱下擂臺,對於李爽的傷勢,他再清楚不過了,那是隨時都有可能死亡的。就算當時沒死,但只要後續治療一個出錯,都有可能造成生命危險。
所以張坤說,能活著就已經很好了,至於將養個兩三年,真的不算什麼。
不過李爽父親似乎瞭解錯了張坤的意思,在張坤說完後,臉上露出一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