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凡沉沉的盯著那張素顏的小臉，她臉上仍有些腫，額頭上的傷還在，他看她臉不紅心不跳的操作著，突然間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沉聲問：“面對男人赤、、祼、祼的胸膛，你為什麼不害羞？”
“有什麼好害羞的？”莫晨雨好笑，“小時候，一到夏天，我爸和爺爺就喜歡光著膀子一起下棋……”
她的臉色忽然暗淡了下去，沒有繼續往下說，任由男人扣著她的右手，左手取過棉籤，繼續給他上藥。
像是觸動了沉痛的往事，車子裡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沉悶起來。
顧雲凡沒有接她的話，只是當他的目光無意識的落在她身上時，他呼吸一窒，老臉一紅，急急移開了視線。
女孩穿著一身很保守的睡衣，但裡面明顯是真空的，某物隨著她的動作在他眼前晃來蕩去。
顧雲凡憋了一口氣，忽然一把推開了她。
“砰”，莫晨雨一側腦袋撞在車門上，疼得她直咧嘴。
“喂，你幹嘛？”她痛呼。
顧雲凡有些愧疚，伸出手想去扶她，但是目光又不受控制的朝她胸前看去，女孩因為疼痛和生氣，胸口劇烈起伏著，也正因為如此，那方的突出更加明顯……
他忽然覺得自己很流氓，甚至有些猥瑣。
“下車！”他咬牙道，呼吸有些紊亂。
活了三十多年，對他主動投懷送抱、爬上他床的女人無數，潔身自好的他，從不為所動，可是面對身邊的女孩，他那顆始終處於沉睡的慾望之心，大有醒來的趨勢。
想起秦亦城曾經說過的：“人和動物一樣，都是血肉之軀，即使無情，也會有欲，只有成長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欲便會膨脹，這就是發情期。無情無慾，有違大自然。雲少，你是人，避免不了七情六慾，你現在雖然表面看上去一臉禁慾，但骨子裡頭其實風騷得很，這就是悶騷……”
好友的話像只蒼蠅在耳邊嗡嗡嗡的吵鬧著，顧雲凡想起剛才的失態，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心下疑惑，難不成自己的發情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