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身體有需要,花點小錢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居然用這種下劣的手段對待自己的前未婚妻,不是腦子進水,就是他是豬腦子!
“你要敢胡說八道,將來我會割了你的舌頭!”陶一鳴憤怒的說道。
洛一寒滿不在意,哼,挖他眼睛他也不怕,他是誰,他可是多年來經常被少爺恐嚇的得力助手,他可是在恐嚇中成長起來的!
“陶先生,她怎麼說也曾經是你的未婚妻,你居然要這樣對她?還要讓你的酒肉朋友強了她?嘖嘖,陶先生果然卑鄙!”
“不過,這麼卑鄙的事情,做起來,好像挺刺激的!”洛一寒笑,“刺激得我的小心臟亂跳,也想來試一試呢!”
他蹲下去,將一杯水強行灌進了陶一鳴的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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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莫晨雨被顧雲凡帶離了房間。
她把腦袋深深的埋進了他溫暖的胸膛裡。
她雙眸緊閉,因為恐懼而突突亂跳的心臟漸漸平復下來。
終於沒事了。
心放下了,人也安心了,可是助、興藥原有的藥效又湧了上來,漸漸浸蝕了她的大腦。
那種熟悉的燥,熱感覺又出現,同時身體深處的空、虛越來越明顯……
她不安的在男人的懷中扭來扭去,手也極度不安份的,在男人的身上摸來摸去,吃盡人家豆腐依然解決不了那種飢、飢渴和空、虛的感覺。
顧雲凡身子繃得緊緊的,
疼痛的刺激令顧雲凡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伸出手,扣在她瘦削的肩膀上,抵住了她,將她的身子抬起,騰出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頜。
莫晨雨的嘴唇被鮮紅的液體浸染,那是他的血!
那豔麗的紅,像一朵開放在黑夜之中的誘,惑之花,猶如一年前的那個晚上,綻放著引人犯,罪的色彩。
然而脖子上火辣辣的疼壓下了他差點甦醒的欲、望。
“莫晨雨,你發什麼瘋?”他沉聲問。
居然咬她!
牙根癢了是不是?
莫晨雨兩隻手猛的用力一打、一甩,就將他扣在她身上的手開啟了去。
“啪”的一掌下去,顧雲凡直接被打懵了。
活了三十多年,這是第一次被人打,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剛剛被他從惡魔手中救出來的女人。
“莫晨雨,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在車上做了你!”他咬牙道,“你……”
聲音突然中斷,卻是莫晨雨十隻修長的手指,掐上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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