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爺沒出聲,沉默的抽出雪茄。
旁邊的小弟要給他點菸,柳爺揮手沒讓他上前。
“柳爺,雖說這是你們的內務,但我們這裡也有規矩,持槍到這裡犯了規矩。請問柳爺,這個兇手是誰。”
柳爺冷哼一聲:“胡建成,我的人死在這裡,你來問我兇手是誰?你不覺得本末倒置嗎?”
胡建成和柳爺對上:“柳爺知道是誰不是嗎?柳爺還想包庇這個兇手?”
房間的氣氛有些古怪。
盛廷那一撥人都是冷眼看著,沒有攙和的意思。
“一把槍說明不了什麼。”柳爺出聲打破沉寂:“栽贓陷害都有可能。”
胡建成不卑不亢的接話:“柳爺,咱們這樣的人,特別的東西,除非死,否則豈會離身。”
柳爺目光不善的盯著胡建成。
胡建成彬彬有禮中透著逼人的氣勢。
“柳爺,胡建成是這次宴會的主家代表人,這是他們的地盤,咱們不好硬不硬。”小弟上前提醒。
最重要的是上船的時候,都要求不許佩戴武器。
雖然各家都有本事帶上來一些,然而人家的地盤,武器方面肯定沒別人硬氣,打起來沒有優勢。
柳爺沉默下去。
小弟等了一會兒,揚聲道:“這槍是江二爺江野的。”
“江二爺呢?”胡建成問。
在場的人左右環顧,沒人看見江野。
“這兒呢。”
人群讓開,江野從門外進來。
少年白衣黑褲,風衣隨意的搭在肩頭,從人群走進來,風衣揚起一角,顯露出少年修長的身形來。
容貌絕美的少年一出現便成為焦點,引人注目。
少年唇瓣輕啟,清越的嗓音落進眾人心底:“怎麼了這是?柳爺。”
少年衝柳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