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是不吭聲。
勇哥抓著就是一頓揍。
“別、別打了……我說……我說,是她,是她讓我們想辦法把你抓起來,不然就把你趕出基地,都是她指使我們的。”
男人指認寧憂。
“你胡說什麼!”寧憂如被踩中尾巴的貓兒:“你們這是屈打成招!”
“我沒有胡說,就是她指使我的。”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
“寧小姐,你為何要這麼做?”方部長謹慎的問,她後面那群人,得罪了不太明智。
“不是我,他瞎說。”寧憂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們這是屈打成招。”
“小姐!”
寧憂的人趕到,將寧憂護到後面。
“您沒事吧?”
寧憂搖頭。
“出什麼事了?”
寧憂將事情說一遍,表示自己的無辜和不知情,初箏平白無故的冤枉自己的事。
加上之前在別墅外,寧憂和這些人灌輸過初箏對她有惡意的事。
因此這群人,立即將矛頭對準初箏。
“她不是你們小姐。”初箏搶在他們之前開口:“我才是。”
“……”
許是初箏身上強大的氣勢,她說這句話,沒有引起眾人的不屑嘲笑,反而讓場面陷入詭異的寂靜中。
寧憂美眸瞪大,彷彿聽見什麼不可置信的訊息,轉而渾身冰涼,她不但記得……還知道這件事。
怎麼會……
初箏的聲音緩慢的在詭異的氣氛中流轉:“那塊玉是她從我身上搶的。方部長,你們能做親子鑑定?”
“能的。”方部長回過神,立即道:“可以做。”
“你們還帶有樣本吧?”初箏又問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