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低頭給初箏發簡訊,問她在做什麼。
[初箏:有事?]
蘇酒抿了下唇,她不會告訴自己她在做什麼,每次發出的簡訊,只有正事能得到回覆,其餘的她一律不回。
他不知道她是對自己這樣,還是對別人也這樣。
蘇酒繼續打字,固執又問一遍。
[蘇酒:你在做什麼?]
這次初箏直接不回覆了。
蘇酒眸色微暗,他盯著手機螢幕,久久沒有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酒抬起頭,往謝舟的方向看過去,那裡已經沒有人。
他指尖在螢幕上滑動。
[蘇酒:我不太舒服。]
[初箏:看醫生。]
[蘇酒:我想見你。]
將近一分鐘,蘇酒才收到初箏的回覆。
[初箏:在哪兒?]
蘇酒報了一個地址,然後帶上口罩過去等著。
初箏離開的方向,和蘇酒報的方向相反,她讓司機掉頭,過去的時候還有些堵車,初箏有點煩躁。
這種煩躁表現在,她看外面車流的眼神越來越冰冷,彷彿隨時要出去做掉這群堵車的一樣。
司機將車停在指定地點,初箏剛想給蘇酒打電話,一個人就鑽了進來。
蘇酒取下口罩,露出那張白皙精緻的臉蛋。
初箏問:“哪裡不舒服?”
蘇酒偏頭,伸手握住初箏的手,引著她的手放在胸前:“這裡。”
前面的司機很識趣的將擋板放了下來,啟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