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麴塵沒再多說什麼,和初箏告辭離開。
他出去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將外套穿上,那美貌女子一件,表情都綠色。
“莊主,您……”
“回吧。”柳麴塵想著事情,沒察覺到有何不妥,淡聲吩咐。
女子:“……”
不是!
莊主您好好的,怎麼就把外套給脫了?
剛才在裡面發生了什麼?!!
女子再一看柳麴塵那心事重重的樣子,心底更像是紮了一根刺,那個女人對莊主做了什麼!!
“簷牙什麼時候回來?”
初箏進去,少年就是這麼一句。
“……”
你這個問題真的為難我,鬼知道那個簷牙跑哪兒去了,她撒那麼多錢出去,也沒見著人影。
初箏哄好滿月,出門就去找溪南。
“人找到了嗎?”
“什……什麼人啊?”溪南被初箏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嚇得結巴。
“簷牙。”找到了我不弄死他!好人卡天天惦記他!
“沒……沒有啊。”溪南道。
“樓主,我查到一些線索。”新雨從另一邊過來,看上去傷已經好得差不多:“關於滿府的。”
“什麼線索?”
“有人曾見過那些人,他們當時在問路,有人瞧見那些人臉上有刺青。”
新雨拿出一張紙展開。
“我讓那人試著畫了下。”
紙張的圖案……初箏著實認不出來是什麼,大概看見的那個人是個抽象派畫風實力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