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垂下睫羽,不置可否。
初箏只當他應下,可左護法出了門。
“樓主,那位滿月公子,什麼來歷?”左護法說話也直接,就差直接問你從哪兒搶回來的了。
“滿府的公子。”
初箏他們剛回來,左護法還沒來得及弄清楚之前發生的事。
初箏簡單的將事情說一遍。
左護法聽見滿府滅門的事,詫異又震驚:“怎麼會這樣?而且最近沒有風聲……”
這麼大的事,發生這麼久,怎麼江湖上都還沒半點風聲?
“不知道。”她又不負責這些。
“那樓主的意思……是想收留滿月公子?”那少年長得也太好卡機了,而且身上還揹負這樣的血債,會不會給風滿樓帶來什麼災難?
左護法不僅要為初箏考慮,還得為整個風滿樓考慮。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初箏面無表情:“他以後會住在這裡。”
“樓主,咱們風滿樓的情況……”左護法眉頭擰得更緊,但最後卻沒往下說,轉口道:“也罷,滿府和風滿樓也有交情,咱們也不能見死不救。”
滿府……
據她所知,滿府懲奸除惡,好善樂施,江湖口碑極好,好端端的怎麼會招來這樣的禍事?
“你去把臨江城所有大夫都找過來。”初箏吩咐左護法。
“怎麼了?樓主哪裡不舒服?”左護法頓時緊張起來。
“不是我。”
她得弄清楚滿月的身體狀況。
他現在看上去除了虛弱點,沒有別的症狀,可那幾個大夫可說過,他經脈受損的。
臨江城有名的大夫不少,此時被全部請到風滿樓來為滿月診斷。
“這位公子的身體……”
大夫一號瞅瞅沒有任何痛苦表現的滿月,頗為驚訝。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