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徑從旁邊抽出一個信封:“這個月的工資,有獎金呢。”
他們老闆每次發工資都用現金,說這樣才有拿到工資的喜悅感。
席徑身為店長,工資不低,還有提成和獎金,信封裝得滿滿的。
“你可以自己存著。”每次都是現金,她還得收。
“那不行。”席徑搖頭:“工資要給媳婦兒保管的。”
席徑頓了頓,認真固執的說:“而且……我還欠你好多錢,必須要還。”
初箏:“……”
初箏把信封拿過去:“你不留點?”
席徑十分乖巧的道:“我沒花錢的地方呀,留來幹什麼?”
吃穿初箏都會給他準備好,每天上下班她也會接送自己,哪裡有需要花錢的地方?
初箏將信封壓到枕頭,手掌放在席徑軟乎乎的頭髮上,來回揉著。
席徑偏著頭看她,好一會兒席徑往上蹭了蹭,唇瓣貼上初箏臉頰。
“席徑。”
“唔?”
席徑沒得到回應,疑惑的拉開一點距離:“怎……怎麼了?”
初箏冷凝的目光落下來,裡面似有波瀾,又似什麼都沒有,她聲音輕緩冷靜:“你會不會覺得我沒給你私人空間?”
“不會啊。”席徑抱著她脖子:“我很喜歡你陪著我,我想一輩子都這樣。”
他垂下的睫羽擋住眼底的情緒,低聲道:“永遠都屬於我。”
“嗯?”初箏沒聽清後面那句。
席徑抬眸,笑容燦爛:“我永遠喜歡你。”
初箏若有所思的看他一會兒,這樣的話那應該不會黑化了吧?
“只要你乖乖的,以後我可以不看你那麼緊。”她也很麻煩的,可放任好人卡一個人,就容易出事,那更麻煩。
席徑表情微微一變:“你……不來接我了嗎?”
他抓著初箏的手:“我不介意的,你別不來……我……我想你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