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部門的人已經瞭解到基本資訊,陳蓓蓓不是男人的親生孩子,是他繼女。
因為人太多,最後相關部門的人決定將所有當事人都帶回去。
初箏本來打算讓席徑在家裡等著,可是他抓著初箏,一言不發的跟著。
初箏只好帶著這個小尾巴。
陳蓓蓓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男人被單獨帶走,初箏和幾個目擊證人,在一個走廊裡等著錄口供。
此時的鄰居突然個個都開始正義感爆棚,譴責起男人來,嘴皮子利索又準確。
錄完口供,除了初箏這個當事人,其他人都可以離開。
初箏叫了律師,等律師到了,初箏也可以先行離開。
“我們去看看蓓蓓好不好?”席徑小聲和初箏提出要求。
“……”
我救她還得去看她?!
我又不是她媽!
“你那麼喜歡她?”
“不是……”席徑慌張的搖頭:“我……我只是……”
“只是什麼?”初箏眯著眼:“你還真打算她長大嫁給你?”
“沒有沒有,我沒有這麼想。”席徑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生怕初箏誤會:“我……小時候也經常被人欺負,那個時候很想有一個人能幫我,可是……”
雖然他和陳蓓蓓經歷的事並不一樣,但是他們的境遇差不多。
都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他那個時候希望有個人能幫他,陳蓓蓓大概也想……有個人可以幫她。
所以席徑每次看見陳蓓蓓那樣,就覺得於心不忍,想要拉她一把。
“不喜歡她就好。”初箏將人拉過來抱著:“你只需要喜歡我就足夠了。”
席徑心跳微微加速,好一會兒才道:“那我們可以去看她嗎?”
初箏讓司機掉頭去醫院,席徑側目在她臉頰上印下一吻。
初箏摸著他腦袋,無聲的望著窗外飛掠而過的光影,兩人的身影在夜色裡若隱若現。
陳蓓蓓被打得慘,好在沒有傷到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