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將煙按在菸灰缸裡:“哦?那你缺什麼?”
“我缺卡。”
“卡?”
銀行卡?
那不還是錢嗎?
“你不懂。”初箏一臉的深沉。
海哥:“……”
你不說我怎麼懂。
初箏沒打算和這些人牽扯上關係,既然不用打架,她也沒多留的意思。
“沒什麼事我就走了,不然有人就把警察找來撈我了。”
海哥聽懂了,從桌子上某個大牌錢包裡摸出一張名片:“你好好考慮考慮。”
初箏離開後,外面的小弟們進來。
“大哥,就這麼讓她走了?不教訓她嗎?”
海哥看說話的小弟一眼:“我們現在做的是正經事業,教訓什麼?他們自己跑去惹事,被人坑了,也是活該。”
有小弟辯解:“可是大哥,是那女的下套。”
“你不惹事,人家會給你下套?”海哥恨鐵不成鋼:“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許再用以前的作風,明天開會!”
眾小弟:“……”
他們開的會可不是普通的會。
那是洗腦的會。
折磨啊!!
為什麼不能好好當個社會人。
初箏覺得這海哥是個神奇的人,他親自到酒吧來捧場。
初箏不搭理他,他接連好幾天都過來。
酒吧老闆神情古怪的找她:“上次你教訓的人,好像就是諸海的人,他是不是來找你麻煩?”
“你認識他?”
“認識啊,這片兒的一霸嘛。”酒吧老闆道:“不過最近聽說不好混,打算洗白了,他這又要重操舊業?”
“他是來挖牆腳的。”
“嗯?”
“讓我去幫他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