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
昨天那只是戰略性的計劃。
她現在不缺錢。
酒吧老闆:“不缺你訛人家幹什麼?”
他這是個正經酒吧。
這麼下去,他還怎麼開門做生意。
人家一提就是:哦,那個訛人的酒吧?
“我沒訛。”初箏理直氣壯的:“他自己要的酒,自己喝的,報警有監控可以作證,怎麼算我訛?”
頓了頓,初箏慢吞吞的道:“而且你覺得他敢報警嗎?”
酒吧老闆:“……”
那個客人先對初箏動手動腳,還有監控,真的報警,到時候估計自己都得栽進去。
酒吧老闆最後想了想:“你不許拿我收藏的酒!!”
他明天得給他的展示櫃搞把鎖。
那展示櫃有玻璃,但是沒上鎖,因為在吧檯裡面,所以也不怕人偷。
但是千防萬防,防不住家‘賊’。
於涵,也就是那個服務生,把時間和地點都給發給了她。
初箏踩著點到。
“初箏,這裡。”
於涵已經在了,衝她不斷招手。
這個店離她住處不遠,生意很好,看著排場,消費應該一般。
“那個,我只能請這個地方,你不會嫌棄吧?”
那些高檔的店,她的經濟能力不能支撐。
初箏拉開椅子坐下,眉眼冷淡:“不會。”
“那就好。”
於涵鬆口氣。
於涵讓初箏點菜,初箏也不客氣,隨便點了兩個,於涵後面又加了兩個菜。
這裡環境不怎麼樣,生意好也不是沒道理。
人家的菜味道都不錯。
於涵見初箏真的不嫌棄,這才真正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