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本來也沒錯,他們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身,選擇父母。
初箏心底嘆口氣。
她找出原主的電腦,搜了下安寂。
某度某科上,有安寂的資料。
上面顯示著他所有的作品,以及一些獎項。
初箏翻了翻,沒有翻到任何一張照片。
安寂從不出席任何活動,就算有些必要的領獎場合,據說也是他編輯代替出席。
所以網上甚至有人懷疑安寂的性別。
如果不是文風一致,估計很多人都會覺得這麼多變的題材,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寫的。
初箏沒有看過這些書,但原主看過。
所以她現在只要看到名字,就知道里面講的是什麼。
也不知道原主是什麼心理,一邊看人家的書,一邊又罵人家。
不懂。
叛逆期的熊孩子,心思大概就是這麼詭異。
初箏試圖剖析一下一個黑粉的內心,結果發現她什麼都剖析不出來。
她怎麼知道原主怎麼想的啊!!
太難為我這個小可憐了。
算了算了,睡覺。
初箏第二天就在酒吧看見了安寂。
什麼時候來的不知道,初箏看見他的時候,看上去已經喝了不少。
酒吧老闆站在他身邊說著什麼,安寂垂著頭,整張臉都沁在黑暗裡,完全看不清。
最後酒吧老闆拍下他肩膀,然後離開了。
“初箏姐,海哥又來了。”於涵在初箏耳邊說一句。
初箏往‘海哥專屬’座位看去,海哥正看著這邊,對上初箏的視線,立即舉了下手裡的酒杯。
初箏:“……”
我要做個社會主義接班人,怎麼可能跟你當不良社會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