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外公患病,席徑為給外公治病,欠了不少錢,外公去世後,他也沒念書,到處打工掙錢還錢。
席徑還沒滿十八歲,只能做一些零散的工作。
當初席徑能借到那筆錢,還得虧酒鬼的介紹。
但是那個酒鬼安的好心嗎?
他當然沒安好心,可是席徑當時病急亂投醫,根本沒有去細想酒鬼打的什麼主意。
直到那筆錢越欠越多,他根本還不上。
債主帶著人上門要錢,席徑還不上,最後酒鬼給席徑出了個主意,介紹他去一個酒吧。
席徑當然不願意,可是最後不是他願意不願意的問題,是對方逼著他去。
後面的事,無外乎就是對方逼迫,席徑反抗掙扎,最後席徑黑化……
現在時間線挺早。
只要杜絕席徑被人欺負,他應該就不會黑化。
席徑洗完碗,磨磨蹭蹭的走過來。
“你……要住在這裡嗎?”席徑大概是想問初箏什麼時候走,但最後不知是不是因為臉皮薄,沒問出口。
初箏壓根就沒打算走。
好人卡這麼弱,當然要貼身保護!
“不可以住在這裡?”
“可、可以。你不嫌棄就行……”席徑臉色紅了紅:“那以後你睡床,我打地鋪。”
“嗯。”
“我去收拾下。”
席徑低著頭走開。
初箏坐了一會兒,將王者號給她的資料再過一遍。
等她整理好那些資料,往房間另一邊看去,少年正整理今天買的東西,一件一件的疊好,放進衣櫃裡。
衣櫃也騰了出來,初箏的衣服被他掛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