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徑緩了緩,幾步過來,抓著初箏的胳膊。
就好像是受人欺負的小孩兒,終於等來的自己家長。
“沒事,別怕。”初箏空著的手摸下他腦袋:“先進去等我。”
席徑眸子帶著霧氣,他看著初箏,搖搖頭。
“聽話。”
席徑還是固執的搖頭。
初箏耐心沒了,沉下臉:“進去。”
初箏面帶凶氣,席徑身體哆嗦下,抓著初箏的手,慢慢的鬆開。
那要哭不哭,倔犟的樣子,更讓人有一種想要將他……
“快點。”初箏催促一聲,早知道就不把他收拾這麼幹淨了!可是想想他一身邋遢的樣子,她自己也接受不了。
席徑後退小步,慢慢的走回屋裡。
好好說不聽,非得逼她發火。
等那扇門關上,初箏看向被自己擰著的酒鬼,陰森森的道:“今天早上的教訓不夠是吧?”
酒鬼感覺自己胳膊要斷了,哪有精力回答初箏。
“還帶人來?”
初箏視線掃過那幾個青年,明明沒什麼波瀾的眼神,無端的有種鄙夷和輕蔑在裡面。
“就這麼幾個歪瓜裂棗,你看不起誰?”
初箏一腳踹在酒鬼褲襠,早上剛經過一次重創,現在又被踹,酒鬼痛得失聲,恨不得立刻暈過去。
這是人乾的事嗎?
踹一次就算了,她還踹兩次。
不痛的嗎?!
站著的那幾個青年,只覺得某處跟著疼,腳都往裡面側了側。
這女的好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