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隅將初箏手裡的書抽走,輕聲問她:“你找人對付米硯了?”
“什麼?”
“你找人對付米硯了?”
“我對付他幹什麼,我有那麼閒?”
“……”
桑隅盯著初箏,後者一臉正經加嚴肅的看著他,好像真的和她沒關係似的。
“不是你?”桑隅狐疑。
初箏鎮定自若的反問:“為什麼說是我,有證據嗎?”狗東西還敢給好人卡告狀,我恁不死他。
米硯確實沒給他證據,不過桑隅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初箏。
然而初箏否認得理直氣壯,完全看不出撒謊的跡象。
桑隅將信將疑:“小初,我不需要你為我做那麼多,有時候我可以自己來。”
初箏板著小臉:“我沒做什麼。”
桑隅:“……”
初箏打發走桑隅,扭頭就給送米硯一份大禮,作為他來告狀的獎勵。
當初桑隅怎麼出的事,現在初箏就怎麼複製還給他。
桑隅剛問完初箏,轉頭米硯那邊就出事了,還和當年自己出的事一模一樣,沒這樣的巧合吧?
但是問初箏那邊,一問就是:我沒有,不是我,你別亂說。
桑隅能怎麼辦?
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米硯這次的事,比桑隅的嚴重多了,更何況現在媒體發達,米硯如今的知名度,可比當時桑隅大得多。
米硯不管怎麼解釋,都沒人相信他。
就像當初,桑隅那些蒼白的解釋一樣。
人們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你的解釋就是狡辯。
圈內不少人打電話來問,可曾經那些看上去很好的朋友,此時話裡話外竟然都是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