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之前的事,米硯心底有了一些猜想。
黃總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他趁機將那份檔案抽過去看一眼。
“桑總監,這……”
“黃總,我真的不知道這怎麼回事,我辦公室也沒鎖,進進出出的人不少……”
米硯開始甩鍋,把自己說得分外無辜。
黃總和米硯共事挺長時間,米硯偶爾是有些脾氣,可整體來說,為人還不錯。
他也不太信米硯會做這種事。
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為詆譭一個剛進公司的特約攝影師嗎?
“路小姐這件事……”
“開除他。”
“啊?”
黃總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這事都還沒弄清楚,怎麼能開除米硯?米硯也不是個小員工,能隨隨便便開除的。
初箏睨他一眼:“聽不懂?不開除他就開除你,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說服董事會的其他人。”
那聲音明明沒有起伏,可落在黃總耳中,總覺得有點陰森森的。
不帶這麼玩兒的!
米硯皺眉,額頭上的青筋隱隱暴起:“路小姐,這件事我說了跟我沒關係……”
初箏滿不在乎的打斷他:“哦,我就想開除你。”你能打我啊!
米硯:“……”
初箏說一不二,說要開除米硯就要開除米硯,並且拿出一份準備好的通知,讓黃總找人影印張貼出去。
她也不是空口無憑的開除,人家手裡有證據——雖然米硯不承認。
顯然對初箏來說,他承認與否並不是很重要。
那份通知說是米硯散播謠言,詆譭同事,公司不能容忍有如此品行的員工,顧做開除處理。
通知的意思很明白:公司裡最近關於桑隅的謠言,都是米硯傳的,現在公司把這個傳謠言的開除了。
米硯此刻才知道,不管他說什麼,對方壓根不會聽。
她就是要開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