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指的同班同學,原主的同學緣不錯,畢竟人長得好看,成績還好,家境也不錯,受歡迎才正常。
大過年這群人不在家待著,跑到遊戲廳集合。
初箏很想打電話通知家長來領人。
他們這個年紀能玩兒的東西沒多少,遊戲廳裡待一會兒,又轉戰到KTV。
初箏興趣缺缺的坐在角落,維持原主的這些塑膠同學情。
期間路父給初箏打了電話,問她在哪裡。
初箏只說在外面,沒說幹什麼,不等路父細問,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等這群人結束,初箏先去結賬。
“奇怪,有人結過賬了。”結賬的同學回來,滿頭霧水:“你們誰結的?”
“我沒有。”
“我也沒有。”
所有同學都搖頭表示沒有。
大家滿頭霧水,這可奇了怪了。
初箏深藏功與名,和這些人分開,跟白東靄一起回去。
“真的不坐我的車啊?”白東靄指著腳踏車:“你這走回去得多久。”
初箏面前停下一輛車:“我打車。”
這麼冷的風,誰要坐你那車。
白東靄:“……”
白東靄錯愕的看著初箏上車離開,嘴角狠狠的抽搐幾下。
他是得罪了她嗎?
學霸仔細想想,好像沒有得罪過她吧?
之前就有點不對勁……
肯定是她家那些奇葩親戚鬧的。
白東靄給初箏找了個不對勁的合理理由。
初箏回到家裡,大伯一家還在,翹著腿坐在客廳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