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父站出來:“千歲大人,你將人帶走的事,不是秘密,許多人都知曉,你現在否認有什麼意義?”
“我是去過初府,可是我並沒帶人走。”殷慎語氣嘲諷:“祝大人這是在質疑我?”
祝父:“……”
初箏晃著搖椅,頭頂的灌木‘沙沙’的響著,陽光灑在四周,暖洋洋的舒服。
“大人。”
“大人……”
陸續的聲音傳進來,初箏腳尖抵著地面,搖椅停下,她側目往門口的方向看去。
殷慎踩著光進來,藏藍色的披風襯得男人那張臉越發清雋漂亮。
可惜此時美人臉上陰沉沉的,像暴風雨來臨前夕。
初箏鬆開抵著地面的腳尖,搖椅繼續搖晃起來。
殷慎目光望過來,對上初箏的視線,表情斂了斂,緩緩露出微笑:“太陽這麼大,初箏姑娘不怕曬嗎?”
聲音聽不出任何異常,清越得如同山間泉水,沁人心脾。
“他們讓你把我交出去。”初箏沒接那話:“你打算怎麼辦?”
殷慎眉頭一皺,眸光沉了沉:“初箏姑娘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這件事剛發生,先不說這裡伺候的人能不能知道,就算意外知道,也不可能不經他允許,直接傳遞給她。
初箏漫不經心的道:“我想知道就能知道。殷慎,你以為這裡能關住我嗎?”
要不是我自願留下來,就這地方也想關注我,笑話。
初箏的話令殷慎心頭一跳。
忽而,殷慎釋然道:“你都知道啊。”
初箏:“你為什麼要把我軟禁在這裡?”
殷慎定定的看她幾秒,腳下一動,走到初箏身邊,緩慢彎下腰去,手指緩慢的蹭上初箏臉頰。
初箏仰頭看著他。
殷慎唇角上揚,在初箏的注視下,俯下身去。
輕若鴻羽的觸碰一下。
樹葉打著旋從兩人身邊落下,時間仿若靜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