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宮人們集體驚恐,他們彷彿看見殷慎大發雷霆的樣子。
然而想象中的場景並沒出現,初箏在殷慎背上拍了好幾下,殷慎都只是用沒受傷的手抵著唇,輕聲咳嗽,任由初箏拍他後背。
“……”
突然覺得更恐怖了。
接下來一日三餐,殷慎都仗著自己的手受傷,讓初箏喂他。
初箏煩躁:“你不是有這麼多人伺候,為什麼要我?”
“初箏姑娘覺得麻煩嗎?”殷慎臉上頓時露出落寞的神情:“那我自己吃吧。”
說著他自己去抓筷子,笨拙的開始夾菜。
初箏看著他夾好幾下都沒夾起來,兇巴巴的道:“給我。”
“不麻煩初箏姑娘。”殷慎繼續和菜較勁,眼看要夾到碗裡,結果他手指一抖,直接掉在桌子上。
初箏:“……”
初箏直接將筷子搶過來。
你要不是好人卡,我早打你了。
我忍!
我總會把利息討回來的。
你等著!
有你好看的時候!
“初箏姑娘不是覺得麻煩嗎?”
“你吃飯不是不說話嗎?”初箏一句話懟回去。
殷慎:“……”
初箏喂完他,估計是心情不爽,直接走了。
殷慎坐在那裡,一個人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好長時間才起身去新佈置出來的書房。
殷慎左手握筆,毫無障礙的批改堆積的奏摺,寫出來的字,和右手幾乎沒什麼差別。
“大人,這摺子?”
旁邊整理的宮人遞過來一本摺子。
殷慎接過掃一眼:“燒了。”
“大人,初箏姑娘的事瞞不住,遲早會傳到陛下那裡。”宮人小心的道。
“是啊。”殷慎指尖在展開的摺子上點幾下,嘴角勾起一絲危險的弧度:“得想個辦法,讓他們閉嘴,你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