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九臉色莫名其妙的沉了幾分,先是冷笑,隨後又是諷刺:“你真想知道,得去問樓行,你應該聽過他,最近全是關於他的報道。我只是個臨時執行官,那種訊息怎麼會讓我知道。”
仔細聽這話,隱隱透著幾分酸楚和嫉妒。
左九繼續說:“不過你現在想找到樓行,恐怕不可能。”
特別行動組每天都在找人,每次找到人,都會被他溜掉。
初箏:“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左九硬邦邦的道。
“行。”初箏也不糾結:“那我們說下個問題。”
左九:“???”
還有什麼下個問題?
“樓行的罪名怎麼回事?”初箏無波無瀾的眸子平靜的看著左九:“是不是你嫉妒他,故意栽贓陷害?”
左九臉色先是一驚,隨後只剩下憤怒,聲調都拔高不少。
“他自己乾的事,你竟然說我栽贓陷害他?”
“不是你?”
“我為什麼要陷害他!”左九怒斥:“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初箏盯著左九看幾秒,這人憤怒,但並沒有心虛。
初箏看不出信沒信:“那是誰?”
左九冷哼一聲:“是他勾結盜賊,沒人冤枉他,證據齊全!”
左九表現得沒有任何心虛的跡象,初箏一時間無法判斷,到底是不是他。
所以……
“啊——”
左九被初箏按在欄杆上,半個身體掉在外面。
這裡距離下面很高,就這麼摔下去不死也的殘。
“真的不是我!!”左九隻恨現在體育館裡沒人,連個求救物件都沒有。
左九更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想要大幹一場,建功立業,取代樓行,結果就遇見這麼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