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做……有什麼用?”安寂在旁邊重新整理聞,看完那些評論,心情複雜的問她。
“想快點解決掉他們。”初箏道。
狐狸尾巴不全露出來,萬一還有別的後招,那我不麻煩了嗎?
社會主義接班人不能隨便做掉別人,所以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那你爸爸……”
“放心,我死了他也不會傷心。”池家會擔心她的就是池奶奶,她已經打好招呼。
安寂放下手機,挪過去抱住初箏。
“以後不管你生病還是受傷,我都會傷心,所以……你不許生病也不許受傷。”
初箏拍下他肩膀:“那我死了呢?”
安寂:“我陪你死。”
初箏手指一頓,慢慢的擁住他。
我陪你死……
沒什麼承諾再能重過這四個字了吧。
不枉費我這麼疼你。
池家那邊大概已經預設她已經死亡,如果不是池奶奶堅持不許辦葬禮,大概現在臺子都已經搭起來了。
初箏雖然沒出去,可訊息卻是靈通的。
萬盈給誰打過電話,見過誰,初箏都一清二楚。
她剛‘出事’,羅興和萬盈應該不會有什麼動作,初箏也不著急,反正她有好人卡陪著。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出門需要和好人卡戴同款口罩。
超市裡,初箏看著安寂挑選棒棒糖,她撐著推車,漫不經心的問他:“你最近寫新書嗎?”
“在構思。”安寂拿著兩根棒棒糖問她:“你喜歡什麼口味?”
初箏冷漠臉:“我不吃。”
安寂:“你選一個。”
初箏:“選你。”
安寂:“……”
安寂清咳一聲,左右看看沒人,小聲的問她:“那你想我吃什麼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