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玻璃裡面,空氣都彷彿緊繃下來。
初箏冰冷的視線仿若有實質一般,落在西慕身上,泛起陣陣的寒意。
好半晌,她兇巴巴的道:“不好看你也是我的!”
誰讓你是好人卡。
命這麼好,不像我這個弱小無助的小可憐。
西慕彷彿對這個答案滿意了,睫羽輕垂,拿著刀叉慢條斯理的切牛排。
初箏去小屋外面的那片黑暗裡觀察一段時間,食物或者其他的一些東西,都是憑空出現。
她琢磨半天也沒琢磨出有用的線索,索性不琢磨了。
王者號對初箏說,這裡是整個位面的背景,所以初箏也就沒再想著出去。
主要是想了也沒用。
反正生活在哪裡都一樣,好人卡在我手裡就行。
大佬就是這麼無所畏懼。
於是她每天不是窩在西慕那裡,就是去‘銀行’兜兜風。
管理員又怒又恨,還不敢給她發死亡名單。
這要是回來了,他們還能好嗎?
惹不起惹不起。
時間一晃就是大半年,依然有新人出現,老人也會因為遊戲失敗消失。
初箏已經把規則更改得很簡單了,這些玩家還通不過,她也沒辦法。
紀有堂沒事就往西慕這裡跑,還熱情的邀請西慕去遊戲裡切磋切磋。
於是每次邀請完,第二天紀有堂就自己去了,氣得紀有堂跳腳。
初箏後來把整個遊戲模式都改了。
單人求生遊戲變成組隊求生遊戲,進入遊戲可選擇死神玩家或普通玩家。
規則也是改得亂七八糟,如果不是大體框架她沒動,這模擬室估計都得崩了。
管理員敢怒不敢言。
等初箏離開後,幾個管理員才圍在一起討論。
“這麼下去她是不是得把整個規則都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