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變態!
初箏站著沒動,紀有堂嘴角勾著肆意的笑,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種目光並不是男人看女人。
而是……
獵人看見獵物。
透著興奮和詭異。
“你不跑?”紀有堂笑著問她。
“跑什麼?”初箏反問。
“他們都跑了。”
“他們跑了,我就得跑?誰規定的?”我不跑,大佬怎麼能隨便跑!我不要面子的嗎?!
紀有堂聳聳肩,他盯著初箏,故意拖長音:“你不跑,會死的哦。”
初箏反應平平:“哦。”
還是沒動。
紀有堂臉上的笑意斂了。
此時沉下臉,紀有堂看著就顯得陰沉沉的,渾身上下似乎都寫滿‘變態’兩個字。
然而下一秒,紀有堂又笑起來:“你叫什麼呀?”
“與你何干。”
“交個朋友。”紀有堂自來熟似的:“我叫紀有堂。”
“不和變態做朋友。”
初箏漫不經心的踩著臺階往下面走,紀有堂懶洋洋的靠著扶手,並沒攔她的意思。
他也沒說話,目光帶著幾分邪氣。
在初箏走到他那個臺階的時候,紀有堂忽然動了。
鋒利的刀子從他手心下射出。
那麼近的距離,普通人幾乎沒有閃避的位置。
初箏微微往後一仰,刀子從她眼前飛過去,差一點,就能劃傷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