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穗只是奇怪,她到底是怎麼讓裴知默和自己在一起的。
裴知默不可能有那個膽子,今天早上他看上去也像是不知情……
“不是我,你別亂說。”初箏理直氣壯的。
你先搞的,我這不是還給你嗎?我有什麼錯?
我沒錯!
“你……”
安穗芊芊素手指著初箏,臉色漲紅,憤怒快要溢位眼眶,可就是說不出來一個字來。
她沒證據……她只是猜測而已。
安穗聽見溫弘毅回來的聲音,她咬牙衝初箏道:“溫初箏,你給我等著!”
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完了
初箏內心翻個白眼,你讓我等,我就等你?你那麼能呢!
溫弘毅帶著裴知默一起回來的,安穗看見這個當事人,就跟被人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豎起尖刺。
但溫弘毅要弄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意外,還是有人刻意為之。
所以一邊安撫安穗,一邊問她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安穗總算冷靜一點,跟著溫弘毅的回答說。
安穗低著頭,一臉傷心欲絕的樣子。但實際上她低垂的眸底,正閃著惡毒的光。
在溫弘毅問她的時候,她一點一點的丟擲初箏也在那裡的事,果然溫弘毅聽完就衝初箏怒吼。
“溫初箏,你給我過來。”
“我聽得見。”初箏坐著沒動:“有話就說。”
溫弘毅指著初箏,火冒三丈:“你為什麼不照顧好妹妹?”
“我為什麼要照顧好她?”
“她是你妹妹!”
初箏手指搭在椅背上,餘光掃到溫弘毅,不冷不淡的問:“溫先生管你那位同父異母的兄弟,叫弟弟嗎?”
溫家大概有這個‘優良’傳統。
溫弘毅的父親也出軌,也有私生子。
但溫弘毅是正房生的,對那位私生子可是恨得牙癢癢。
即便是到這把年紀,也沒見他和那位有什麼來往。
初箏一句話就把溫弘毅堵得面色通紅,指著她的手都在發抖,想要罵她,卻又不知從何開始,氣得腦仁疼。
溫弘毅決定不和初箏一般見識,先解決穗穗的事要緊。
他坐回去,安慰安穗幾句,安穗哭哭啼啼的,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