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椅子上,桌子上的東西不知是被他故意弄到地上,還是不小心碰到地上。
剛才應該就是這些東西砸在地板上發出來的聲音。
“靳休?”
初箏叫一聲。
男人聽見聲音,身體動了下,好一會兒他嘶啞著聲音出聲:“小朋友,進來。”
初箏推開門進去,將手裡的東西放在旁邊。
初箏剛走過去,靳休就將她抱住了,滾燙的面板貼著她。
初箏被那溫度嚇一跳,伸手去摸他額頭:“你發燒了?”
靳休:“……”
靳休咬牙:“你放在樓下桌子上的那瓶酒,裡面有什麼,嗯?”
“……”
什麼酒?
初箏想了想,猛地想起來,那女孩兒回來的時候,一直抱著那瓶酒沒扔,剛才好像是放在桌子上了……
“你喝了?”誰讓喝的!!
“……”
他以為是初箏帶回來的,還開過,他就喝了一點。
誰知道……
初箏沉默一會兒,撥開靳休,回身去把門鎖上。
翌日。
靳休坐在的混亂的床邊,表情有點麻木的呆滯。
他醒過來的時候,初箏就不在房間了。
如果不是凌亂的房間,好像昨晚是他荒誕的夢一般。
靳休換了衣服,將床單被子全部拆下來,抱下樓去洗了。
靳休看見那瓶酒還放在桌子上,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她哪兒弄來的?
靳休將那瓶酒扔進垃圾桶,想了想又拿出來,將裡面的酒倒掉,這才扔進垃圾桶。
不然垃圾分類不透過啊!
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