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心情煩躁,在床上翻來覆去躺會兒,蹭蹭的爬起來,出門去敲門。
靳休明顯還沒睡,身上的襯衣皺巴巴的,頭髮也軟軟的趴在頭上,毫無精神氣。
靳休只開了一條縫:“小朋友,大半夜敲陌生男性的房門很危險的。”
危險?
能有什麼危險?
初箏不搭理他這話,問他:“你和安穗什麼關係?”
“安穗?”
靳休眉頭皺了下。
“你認識她?”
“算吧。”初箏道:“你之前找她做什麼?”
安穗要是好人卡的白月光,那我就只能……
初箏按著手腕,等著靳休回答。
“我有套房子在她那裡,想拿回來。”靳休道。
不然他就要睡大馬路。
那套房子不是寫的他的名字,現在還能使用。
不過鑰匙在安穗那裡,所以他才會去找她。
初箏狐疑:“你怎麼會有房子在她那裡?你送她的?”
安穗不會真的是心頭的白月光硃砂痣吧?!
靳休沒在回答:“小朋友,這是我的私事,你是不是問太多了?”
“……”
“沒什麼事,我睡覺了。”
靳休當著初箏的面關上門。
初箏:“……”
初箏抬腳想踹門,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
她回到房間,在網上搜了搜。
網路上也說靳休心底有位白月光,單身多年都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