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車子離開縣醫院,聞聲才小聲的說:“我吃很多了。”
“哪有很多?你看自己有幾兩肉?”初箏沒好氣的:“我給你買的東西,全被凌軍他們吃了,你以為我沒看見?”
凌軍那群豬倒是吃得白白胖胖。
她家好人卡,還是原樣。
“……”聞聲捏著衣襬:“我吃不下那麼多。”
“那也得吃。”初箏道:“下次再暈倒我就把你扔那兒,不管你了。”
聞聲突然伸手拉住初箏的手腕。
“開車,幹什麼。”
聞聲捏著她手腕的手用力。
初箏側目掃他一眼,男孩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眸子裡像是積壓著厚厚的烏雲,十分壓抑。
聞聲正常的情況大多數是乖巧溫順的,遇見危險的時候,才會像初見那般,警惕防備,渾身戾氣的樣子。
他唇瓣蠕動下,慢吞吞的說:“別丟下我。”
初箏騰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手:“乖乖吃東西嗎?”
“嗯。”
“聽我的話嗎?”
“嗯。”
“和我一起睡嗎?”
“……”
聞聲不答。
初箏開了一條街,他才說:“我們還沒結婚。”
“結婚就可以了?”
“……”
聞聲緩慢的點頭。
“行。”
初箏第二天就帶聞聲去做了婚姻登記,速度快得讓聞聲措手不及。
凌軍聽說他們登記結婚,問她要不要辦婚禮。
初箏不太想辦:“麻煩。”
“姐,這怎麼能嫌麻煩呢,這可是一生的大事。”凌軍道:“你看,人這輩子就結一次婚吧……”
“那不一定,萬一二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