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的藥和飯都是凌軍送來的,接下來一天聞聲都沒見到初箏。
藥乖乖的吃了,可聞聲的病狀似乎沒有好轉的跡象,反而開始咳嗽,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凌軍一個大老爺們,一開始壓根沒在意,以為很快就會好。
可越看越不對,他趕緊去叫初箏過來。
初箏過來,聞聲躺在床上,神色懨懨。
“為什麼不早點來跟我說?”
“……姐,我不知道會變這麼嚴重啊。”他生病難也會嚴重一兩天,可很快就好了。
哪兒知道他會這樣……
而且你要是關心他,怎麼不過來看啊!!
這怪他嗎?!
村霸表示委屈。
初箏把聞聲扶起來:“送醫院。”那什麼庸醫!拿她那麼多錢,把人給治成這樣!
“姐,這麼晚,咱們怎麼去?”
車都沒有。
這還是個病號。
初箏騎車去,讓聞聲坐後面:“能抱穩我嗎?”
聞聲環著初箏的腰,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好一陣才點頭。
夜色濃稠,聞聲靠在初箏身上,風聲從耳畔拂過。
他突然伸出手,放在空氣裡。
風從他指尖穿過……
初箏把他手拉回來:“找死啊?掉下去摔死了算誰的?”我踏馬還得下去撿你!
聞聲不再作妖,安靜的抱著初箏。
縣醫院的裝置不算好,不過比起赤腳醫生來,還是要專業許多。
“沒有單獨的病房?”
這一個病房住四五個人……
“沒有,病房緊張。”護士道。
“加錢也不行?”
“現在不搞特權階級。”
護士給聞聲掛好點滴,交代初箏看著點,然後就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