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
初箏再次堵住他的嘴,聲音很輕的警告他:“容將軍最好別出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
容弒哪裡還敢出聲,連呼吸都放緩了。
假山裡光線很暗。
他感覺自己什麼都看不見。
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
外面的人漸漸遠去。
容弒後背抵著假山,整個人都僵在那裡。
好半晌,他猛地推開初箏,呼吸亂了節奏,有些惱怒的低呵一聲:“太后!”
初箏被推開,身體便隨意的靠在後面,她隨意的整理下衣服。
“容將軍這麼大聲,是怕別人聽不見?”
容弒:“……”
容弒凌亂的呼吸逐漸平緩下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容將軍不懂?”
“……”
他不想懂。
初箏起身,靠近容弒。
後者猛地往後一退,可他已經靠在假山上,無路可退。
初箏抬手,替他整理好衣襟,嗓音冷冽清雅:“以後我慢慢教你。”
初箏在他唇上輕啄一下,很是囂張的揚長而去。
容弒看著初箏離開,站在狹小的山洞裡,空氣裡的悶熱似乎還在不斷攀升,連同他這個人都快被點燃。
容弒以拳抵住額頭,說不出的感覺在心尖縈繞不散。
她的身影不斷從腦海裡閃過。
湧上來的陣陣心悸,令他陌生又熟悉。
伯安侯聽聞三公主被馬蜂蜇得差點小命不保,匆匆從京城那邊趕來。
兩地相距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