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從靈堂出來,轉到沒人過來的地方站著。
帶著餘溫的披風落在她身上,暖意瞬間將她包裹住。
初箏側目便看見容弒那張令人神魂顛倒的臉。
“小心著涼。”
“你不怕被人看見?”
“太后怕嗎?”
“怕什麼?”
容弒微微挑下眉,十分放肆的伸手握住她手心:“那微臣為何要怕?”
許久,容弒輕聲道:“節哀。”
兩人沉默的站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初箏突然問他:“你真的想當攝政王?”
容弒垂下眼睫,擋住眼底的微暗光芒。
“程家出事的時候,我還小,什麼都做不了。我親眼在刑場上看著他們死去,容家貪生怕死,不肯出手相助,那個時候我就發誓,我一定會站在權利的巔峰。”
得!
我就是沒權利重要是吧!
有我還不夠!
還想要權利!
初箏轉身,與他對視。
初箏冷不丁的蹦出一句:“我和權利,你選什麼?”
沒想到啊!
我堂堂一個大佬,有一天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臺詞。
不過……有點刺激。
我倒要看看好人卡要選什麼!
容弒睫羽低垂,聲音沉斂:“微臣都要。”
初箏默了下:“你未免太貪心。”魚和熊掌還不能兼得呢!
容弒輕扯下嘴角:“野心這東西,不嫌多。”
初箏:“不怕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