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沙又問:“你跟著初箏姑娘……是有什麼企圖嗎?”
“是她對我有什麼企圖。”宣影不知道想到什麼,竟然笑了下:“你弄錯了。”
郎沙:“???”
初箏姑娘對他有什麼企圖?
郎沙目光落在宣影臉上,這張臉確實很好看,他一個男人都覺得好看……
初箏姑娘沒這麼膚淺吧?
後面的事不需要郎沙,很快就只剩下宣影一個人,影子投在牆上,顯得有些伶仃。
“宣影。”
宣影回過頭,初箏不知何時倚在門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弄好了嗎?”她問。
“還……沒。”
宣影不知怎麼說話稍微有點不利索。
他腦中閃過今天軟榻上發生過的事,那些畫面旖旎又曖昧,讓他這具彷彿冰凍多年的身體,都有了活力。
初箏:“不弄了,睡覺去。”
宣影下意識的:“我不需要……”
門口的小姑娘冷著臉:“我需要!”
你需要你就去睡啊!
找他幹什麼……
這話宣影當然不敢說。
宣影盯著她,與她商量:“那我把這裡弄完,不然就白做了。”
小姑娘似乎在思考,好一會兒點下頭,順著門框坐下去,一本正經的催促:“快點。”
“……”
翌日。
經過一晚上的發酵,今天到藥鋪來的人更多,不管這件事是誰做的,現在初箏都是在救他們。
這些人一大早就到藥鋪外守著。
郎沙把門開啟,剛想放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