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扔下醫書,從櫃檯後面出來。
她粗魯的用腳踢了踢那個人,問郎沙:“他是人嗎?”
郎沙正想阻止初箏,聽見她的問題,只好先回答:“我沒從他身上感覺到妖氣。”
初箏沉思片刻,指揮郎沙:“你把他弄進來。”
郎沙眸子一亮:“初箏姑娘要救他?”
初箏極其認真的道:“我剛學的醫術,實踐下!”
“……”剛、剛學的?
郎沙持懷疑態度,將那個人弄到裡面躺下。
初箏‘唰’的一下摸出一把菜刀。
郎沙嚇得話都說不利索:“初……初初箏姑娘……你你你幹什麼?”
什麼醫術要用到菜刀?
初箏舉著菜刀:“剖開看看。”
“為什麼要剖開看看?”
初箏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也許他受的是內傷。”
“……那也不用剖開啊!!”誰跟你說內傷要剖開看看的?哪本醫術上是這麼寫的!
躺著的人瑟瑟發抖,不知道自己該醒還是該繼續裝死。
就在此時,郎沙驚叫一聲:“初箏姑娘你別……”
哐當——
躺著的人猛地朝著旁邊一個翻轉,菜刀砍在木板上,斬斷那人一截頭髮。
“不是要死了嗎?”初箏把菜刀抽出來,陰森森的盯著那人:“我幫你。”
狗東西碰瓷到我門口來了。
不給你留點紀念怎麼對得起我大佬的名頭。
那人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臉上的傷痕有些猙獰,他陰沉著眸子盯著初箏,內心有些抓狂,這女人怎麼不按套路來啊!
“你……”
郎沙皺眉看著那人,竟然是裝的……可是他身上的傷口看上去確實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