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一個大男人,不會照顧傷患,江如霜來了,這個活就落在她身上。
不過這帶娃就成為一個問題……
“小面癱你抱抱他,哭得要斷氣了。”
“你怎麼不抱?”
“我不方便。”
“我也不方便。”
……
“你就不能抱下他?”
“憑什麼要我抱?”
“這不是你撿的?”
“我沒撿!”
……
類似這樣的對話,江如霜隔一陣就能聽見一次,每次都害怕他們兩個因為誰抱的問題會打起來。
初箏抱娃就是拎,拎狼崽子那種。
季臨實在看不下去,會接過去抱一會兒,但他怕樂樂再尿他身上,所以只要樂樂不哭,立即就把他放下,病毒式的遠離。
“小初,他好像醒了。”
江如霜從房間出來,和初箏小聲彙報。
她話音剛落,季臨已經扔下手裡的東西,一陣風似的竄進房間。
初箏把樂樂拎給江如霜,跟著進了房間。
程左有點意識,能認出季臨已經是極限。他眸子裡有激動、慶幸、但更多的是恐懼。
程左張著乾裂的唇,幾次想出聲,都只有模糊的音節,完全聽不清他要說的是什麼,每次太激動,就會暈過去,醒過來之後重複上述行為。
程左修養兩天,情況才慢慢好轉。
而外面因為爆炸的事,一直在戒嚴,不時有巡邏隊呼嘯而過。
那些人恐怕是在闖進去的人,以及被他們帶走的程左。
能調動這麼多人,在那個地方發生的事,有多少人知道?又有多少人在暗中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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