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送戒指的,沒見過這麼送戒指的。
“咦,你訂婚了啊?”
侯醫生最先發現鬱澗手上的戒指,表情驚訝得能吞下一顆鴨蛋。
“你這才多久,就訂婚了?!”
“沒有。”鬱澗道。
“那你這戒指怎麼肥事?”
“戴著玩兒。”
“……”侯醫生痛批:“你們這些資本家都這麼奢侈?”
鬱澗:“……”
“對了,上次跟你說的那個進修名額,你考慮得怎麼樣?”侯醫生正經起來:“咱們醫院就這一個名額,我覺得你去最合適,我探了下院長的口風,也想讓你去。”
鬱澗摸著手指上的戒指:“我不去。”
“為什麼不去?多好的機會?”侯醫生不解。
鬱澗翻開桌子上的病歷看:“進修時間兩年……時間太久了,我去不了,讓別人去吧。”
“是不是因為你那個小女朋友?”
鬱澗沒說話,侯醫生嘆口氣:“這機會很難得的,你要是不去真的很可惜,而且她的病情也需要你不斷學習才能更好的為她治療啊!!”
侯醫生勸鬱澗去,就連院長都找他談話。
讓他好好考慮這次機會,錯過這次,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鬱澗有些心動,但最後還是拒絕了。
他不可能讓初箏一個人待在國內。
叩叩。
“進。”
鬱澗低著頭寫東西,以為是護士或者哪個醫生,沒有抬頭:“有什麼事嗎?”
半晌沒聽見聲音,鬱澗抬頭,看見初箏的臉,他微微一愣,扔下筆就站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不舒服。”
鬱澗眉頭一蹙,緊張的問:“哪裡不舒服?”
初箏按了下胸口,鬱澗扶著她坐下:“怎麼會不舒服?你今天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