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回去了。”旁邊掐著點的護士提醒小姑娘。
“噢……”小姑娘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揚起笑臉:“我明天要是還能醒的話,再過來和你聊天哦。”
小姑娘被推出病房,鬱澗隨後進來。
初箏雙手向後撐著床:“我聽說你給我做手術?”
“是啊,害怕嗎?”鬱澗道。
“怕什麼?”
“怕我……救不了你。”
他自己都害怕,有時候想到,手會忍不住發抖。
鬱澗喉嚨乾澀:“如果你害怕,我們就換……”
“你可以。”初箏打斷他,認真又嚴肅的說:“我的心只給你看。”
鬱澗:“……”這話聽著沒什麼問題,可是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小姐姐你不覺得這話很不和諧嗎?】太驚悚了!!為什麼小姐姐可以把一句情話說得這麼恐怖!
有嗎?
本來就只給他看啊。
【又不是他一個人給你做手術!還有助手呢?護士呢?不是人嗎?】
……
那隻給他一個人摸行了吧!
【……】您可閉嘴吧!
鬱澗指尖碰到初箏心臟的位置,他突然伸手抱住她:“好。”
你將生命交給我,我會竭盡所能,不負所望。
隔壁病房的小姑娘,第二天就沒再醒過來,陷入長久的昏迷中,生命越來越微弱。
她可能再也看不見一次太陽初升幕落。
她的生命要走到盡頭了……
三個月後。